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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晨宇:“无字歌”储存了我的阴影部分(2)

  华晨宇:跟以前比起来,“四专”会稍微温柔一点,讲了很多关于大爱的东西,会有对比感。比如我以前写英雄,齐天大圣孙悟空,我写的时候会让大家看到这个著名的英雄也有不好的一面。而牛魔王,大家都觉得他是反派,但他其实有时候很坚强,有正面的部分。我就写了一些类似这样视角相对的歌曲。

  新京报:为什么在创作上会有这样的转变?

  华晨宇:其实最近我总是在思考相对论。越是继续做音乐,我就越发现音乐能够跟哲学、数学、天文等万事万物挂钩,然后我开始思考“起源”,人类的起源,生命的起源,地球、宇宙的起源……我们总说存在即合理,可是它们为什么是合理的呢?比如为什么会有声音?思维模式逐渐就变成了一个相对的模式。万物都有两面性,如果你用相对视角看,会发现正是存在反的,反也存在正,而这两个视角其实也是同一个视角,所以今年的音乐就会不太一样。

  新京报:曲风也会变化吗?

  华晨宇:曲风没有以前那么“重”了,安静的东西会更多。

  新京报:新专辑还是限量吗?实体有考虑过出黑胶吗?

  华晨宇:会发实体,限不限量我不知道。黑胶会有点麻烦,我出黑胶大家还得买黑胶唱片机,不过我有很多黑胶碟。

  谈无字歌

  写给自己的歌也许封存着阴影

  新京报: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再继续无字歌方面的创作?

  华晨宇:我最近好像没有写过无字歌,但我写了很多demo,那些歌应该是需要歌词的。

  新京报:你在创作无字歌跟“有字歌”时,内心会预设界限吗?

  华晨宇:没有,都是等灵感来,灵感来了我就会写,但我写完才会知道这个曲子能否填词。有些填词是多余的,但有些我写完之后,就会想这首歌可能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歌词,我会知道我的画面是什么,歌词的内容是什么。

  新京报:会不会希望有一天出一张全无字歌的专辑?

  华晨宇:我总是很纠结,因为我其实很少愿意把这些歌拿出来。无字歌诞生需要的条件很多,比如说它一定是在我很封闭的情况下写出来的,那个状态是我把自己关在了一个安全区域,然后才有了灵感。它有可能是我内心深处写给自己的歌,就像每一个人都有他愿意打开的部分,我可能大部分的时候,都把我愿意打开的部分传达出去了,但是我留给自己的阴影部分,我会锁起来。无字歌可能会储存许多我的阴影部分,有时候不太想把它拿出来分享给别人。而且无字歌一定是要碰运气的,运气好的话,我当下打开录音笔,放在琴上,就写出来了,可能在旋律和演唱上都有瑕疵,但是它的状态一定是最对的。如果我换了一个环境,比如放到舞台上,我可能就唱不出无字歌的感觉了。像之前在演唱会上给大家听到的《蜡烛》,其实它就是我一次性录出来的,没有任何修改。它其实是有瑕疵的,但当我再尝试去演唱的时候,我会发现我怎么唱都不对,都无法跟第一次比较,所以索性我就把最初的版本拿出来了。

  新京报:类似这样的demo,在你录音笔里大概存在多少首?

  华晨宇:我还没数过呢,应该有好几百首吧。看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,或许会发一首让大家来听。其实有时我不太想要大家去听,就好像如果我很悲伤,但非要打电话给身边所有人告诉他们我的悲伤,会有点怪怪的。

  谈乐坛受众

  音乐审美提高,接受范围广了

  新京报:第一次你在“快男”海选唱无字歌时,并非所有人都能欣赏。前段时间在《明日之子》里再进行关于旋律跟填词之间的探讨时,你是否察觉到了受众的变化?

  华晨宇:有,我觉得大家的接受范围越来越广。我做了三年导师之后,有一点特别开心,我感受到现在年轻人(停顿笑:虽然我也是年轻人,但还有比我年龄更小的年轻人)在做音乐时,会有独立的审美并且坚持自我,他们知道有些东西是能够提高观众审美的,他们会坚持去做,而不是一味模仿前辈,这个特别好。

  新京报:曾经也提到过观众的音乐审美水平没有那么高。你觉得近两年有所改善吗?

  华晨宇:有。观众在看了很多节目之后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审美,他们会选择很独特的人,然后去支持他们。我当导师也有自己的标准,可能看起来有位选手唱得很好我却没有选择他,而另一位选手唱得明明没有那个人好,但他很有自己的风格和独立审美,哪怕他的基本功没那么好,我可能也会去选这个人。因为基本功可以后天打磨,但天赋和独立审美很难培养,现在的观众是能看懂我的做法的。

  当《明日之子》导师指导张钰琪。

  谈计划

  遇到过喜欢的电影角色,但演唱会至上

  新京报:参加一系列节目之后应该结识了很多好朋友,会有很多人跟你邀歌吗?

  华晨宇:有(捂脸),还蛮多的,至于是谁我不能说,因为我全拒绝了。所以我不太好意思说。

  新京报:一个都不会答应吗?

  华晨宇:因为我最近只想专心做自己的事,等闲下来再说吧。

  新京报:之前为莫文蔚创作的《半生缘》,是你在她邀歌之前就已经写好的,目前还有类似这样的demo吗?

  华晨宇:有,但也没有太多,我只会写一些让我记忆特别深刻的事情。

  新京报:写给别人的歌,自己还会再拿来演唱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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